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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認識的胡灼渠君



  灼渠君與我同是桂洲人,我比他痴長十多年,從前未有過交往,我只知他年青時學過繪畫和書法,在當時鄉間寫寫畫畫的同輩中,已是小有名氣的了。

  三十年前,在一個偶然的場合,看到他繪的花鳥畫,學的是嶺南派趙少昂的一路,畫得頗有點味道,但總覺得太像“趙派”了,似乎缺少了一點自己的東西;題畫的字,是學當時風靡一時的麥華三書體,也感覺他學得太相似和有點近於甜熟。雖然如此,在當時環境中的年輕人,能够有心情學國畫和書法,並做出了成績,真是給我一個驚訝!斯時情景,至今未忘,這是他給我最初留下的深刻印像。

  十年前,經我的朋友,也是胡君的好友一已故的巫滌西君介紹,才認識了他,知道他在大良做工藝雕刻生意,仍是熱衷於書藝和繪事。兩年後,我已退休,稍爲閒暇。因彼此愛好書藝,於是交往就多了。

  對於繪事,我是門外漢,不敢妄言,只談一點對他在書法上的看法。他性耽書畫,頗有悟性。當然,從事書畫創作的人,想所學有得,光靠愛好和悟性,是遠遠不够的,還須有執着的認真和勤奮。在這方面,他是做到了,而且堅持地做。

  康有爲在《廣藝舟雙楫》中,引用了揚子雲的話:“能觀千劍而後能劍”!意思是學藝事,一定要多看所學的有關東西(包括好的和壞的),多看了,方能把眼界(鑒賞力)提高,方能對自己所要學的有所抉擇和取向。有了明確的認識,方能“取法乎上”,學書亦然。胡君在浩如烟海的歷代名碑法帖,衆多的古今名家法書中,廣爲涉獵,認真瀏覽和研讀。於是眼界逐漸提高,對自己所走的路有了明確的取向。誠然,他有時也免不了有點“見异思遷”和“好高鶩遠”的念頭,但這不足爲怪,學藝事的人,尤其是年輕人,有時難免有這種心態。好在他總在不長時間内就能立定脚跟,看準了自己所選擇定的,就鍥而不捨地認真刻苦臨摹。我看過他臨習的各類書體,是很認真的。所以在短時間内就得其形似和部份神韵,這足見他的悟性認真與勤奮。

  同時,他勇於求師問道,不耻下問。經常向我邑當代著名書家蔡任平、李良暉諸先生請教,在他們的指導下,自己刻意苦學,其作品在用筆、結體、章法布局等,已大异從前,一掃往日的甜熟飄浮,令人耳目一新。他的作品近年多次在各地展出和獲奬,這是他書藝取得成績的最好證明。

  他學書的路子頗廣,既習帖,又臨碑。他的小楷端秀而無呆滯甜熟;大草及行草寫得頗有氣勢,在雄强中見靈動,撲實而不浮滑,這是有目共睹的。

  正當盛年,書藝已具這樣成就,往後,定會有更高的進境,這可以拭目而待的。

  還有一點,也應該一説,在當前生存競争激烈的環境中,他能於百忙中,撥開自己冗繁的工作,積極參與我區書協活動,爲協會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這也是我協會同仁所樂於稱道的。

  2004年冬月於花溪竹笥室

  (作者:周冠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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