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8月28日電/施明德連著兩個星期慘遭抄家滅祖的批鬥,好久不見的陳水扁也終於出現,嘴笑目笑的說,他會保證合法的集會和靜坐,而且不用麻煩施明德寫求饒信給他。此語一出,頓時滿天蓮花、普降甘霖。
中國時報今天刊登署名文章說,我的心眼小,聽完陳水扁的話怎麼莫名其妙的渾身雞皮疙瘩、差點剉賽剉尿?我努力思考,想起來了,公元前五世紀,波斯出了一位名王大流士,他把版圖擴大到整個中亞,而且解放了所有的猶太人,讓他們回到巴勒斯坦的故土。歷史學家都說大流士的成功在於他對各個民族的包容性,尊重不同的宗教和文化。
大流士最後在對付希臘人時吃到了苦頭,鬆散城邦制的希臘竟然把已是大帝國皇帝大流士的寬容當成毒蛇猛獸,公元前四九○年馬拉松戰役,雅典人打敗了大流士。
原來希臘人和中亞其他民族不同,他們一向自由,而當寬容遇上自由時,就成了屁。
文章說,陳水扁對施明德說的話,是寬容,表示我高高在上,但我寬容你。陳水扁在已經非常講究自由的台灣,這樣講話實在非常封建了。
為什麼陳水扁一邊去海灘撿垃圾,一邊又高談他封建的寬容呢?文章作者說,我再強調一次,我的心眼很小,我怎麼覺得陳水扁講話有點皇帝味?
十七世紀法國文學家蒙田說:
“即使我們坐在世界最高的寶座之上,也依然只是坐在我們自己的屁股上。”
陳水扁呀,你雖然貴為“總統”,坐在那個大寶座上,可是你真以為那個“總統”的椅子就是你的屁股?你伸手摸摸看,還記得你屁股的真實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