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6月13日電/文匯報今日刊發資深傳媒人梁立人的評論文章指,每提到“民族主義”,很多人便會將它和“義和團”拉在一起,認為那就等於排外和落後的觀念。由於習非成是,“民族主義”在香港也成了負面的名詞,提倡民族主義的人,也就變成了頑固不化,心胸狹隘的人。
其實,民族主義的產生,是和一個國家的現狀很有關的,國家越是受外力所欺負,民族主義就越強,就像人體的免疫系統一樣,有病毒入侵,免疫能力就自然會產生。滿清末年,國力衰弱,西方列強入侵,所以義和團便應運而生,可惜,由於義和團的發起人缺乏文化修養,兼有濃烈的迷信色彩,故走了一條盲目排外的歪路,被人污衊為拳匪、暴徒,其實,那只是受壓迫的中國人反對外力入侵的過當反應而已。
今日的中國,其實也受到西方國家的無形壓迫,他們對發展中的中國指三道四,企圖要中國放棄自己的傳統,成為西方國家的附庸。老實說,若非中國仍保有強大的實力和一個強勢的政府,恐怕今日的中國也已經變成第二個伊拉克了。
香港受殖民統治一百五十年,回歸以後,留下不少以西方國家馬首是瞻的遺民,這些人心中只有西方民主,沒有國家民族,他們甚至以為西方民主比國家民族更重要,他們甚至可以用國家利益和民族尊嚴去交換他們所謂的人權和自由,這是一個民族主義者不可忍受的事情。自由鬥士羅曼羅蘭曾說過:“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針對今日香港的情況,我們應該說:“人權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民族故,兩者皆可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