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台北12月25日電/聯合報“黑白集”指出,陳諸想因顱內出血住進加護病房。你不知陳諸想是誰?但若說他是民進黨要角林佳龍的堂哥,你大概較易聯想。
“台灣國聯盟”的示威群眾,在宣傳車上向陳雲林下榻的裕元花園酒店射沖天炮。陳諸想是負責維安的台中市刑事小隊長,欲爬上車制止;不料竟被車上的“暴民”(這算是暴民了吧)推下車,當場後翻重重摔下,手指骨折,頭破血流,因顱內也有出血跡象,送進加護病房。
“台灣國聯盟”執行長張某反控說:“那個警察是白痴,我沒看過那麼笨的警察,想以肉身擋車,自己摔下來還想賴我們的人……。”他又說,他們只是放煙火,警方“想當對方的公安”,抓台灣人給陳雲林看。
這又是綠營經典的“暴民理論”。一、暴民將警察推下,卻怪警察是“白痴”,“沒有看過那麼笨的警察”;二、自己摔下還想賴示威的人,這豈不又是“樹根絆倒張銘清”的複製版?三、警察根本是“北京的公安”,傾中賣台,要抓台灣人給陳雲林看。
別人或許不知,但林佳龍一定知道,他的堂哥陳諸想是不是白痴?是不是那麼笨?是不是自己摔下還賴別人?是不是傾中賣台的“北京公安”?
而且,林佳龍也一定知道,他的堂哥陳諸想與成千的維安警察,除了用“肉身擋車”這種“白痴辦法”來執行公權力以外,難道還能像西方民主國家那樣用警棍手銬來執法?難道林佳龍也相信:他堂哥是自己從車上摔下來,張銘清是被樹根絆倒,與暴民不相干?
陳諸想這個“白痴堂哥”,與林佳龍這個“聰明的堂弟”,為台灣的政治悲劇,又留下一段令人心痛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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