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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利亞街頭,一名男子從坦克殘骸邊走過 |
中評社香港7月21日電(記者 單寧編譯報道)在一年以前,敘利亞當局的狀態是“處在崩潰的邊緣”;而胡拉鎮屠殺發生之後,總統阿薩德則是“在逃跑的路上”;直到最近反對派踩在了大馬士革與阿勒波的街道上,這又成為了“阿薩德末日的開端”。
對於英國來說,阿薩德是“不可接受”的;對於美國來說,他殘忍以及嗜血;對於聯合國來說,他則是“內戰”的始作俑者。就此,英國衛報網站刊文指出,然而由恐懼、詛咒、偏頗報道、滿足願望雜燴而成的一種泥沼,卻是淹沒了那些人們本就只一知半解的衝突。而面對這泥沼,那些用在國際事務上的言辭,又顯得是如此無能為力;那些分析師們的任務,往往也淪為了神甫們的陳詞濫調。
在索馬里危機之後,聯合國炮製出了一種似乎是放之全球皆准的,針對獨裁統治受害者的“保護使命”。然而事實證明,提出概念要比實踐概念容易許多,同時作家狄更斯也曾注意到,比起處理自己門前的那些惡事,英國人其實更熱衷於遠赴他鄉去伸張正義。但是至少在大英帝國的時代,傑拉比太太(狄更斯筆下人物)“行善到遠方”的動機那還是公然且值得炫耀的。
但是這種動機在現時卻成為一件令人困惑的事情。托尼.布萊爾曾辯護稱,與薩達姆.侯賽因戰鬥可以與希特勒戰鬥等同起來,將伊拉克占領顯然是出於人道、防禦、建設國家以及增強民主的考慮;而遠征阿富汗則是從英國的國家安全出發對其施加懲罰,把這個貧窮的國家從困苦中解救出來,進而最終把塔利班給趕出去。
從這一點上看,政客們似乎是先掀起戰爭,爾後再去想理由。因此戈登.布朗才會作出無稽之談,稱英國軍隊在赫爾曼德省(阿富汗西部省份)出現的傷亡是為了“英國街道的安全”,士兵們在他眼里似乎成了恐怖主義抵達英國途中的減速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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