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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護士首次披露江青的飲食起居

http://www.CRNTT.com   2014-02-23 08:44:34  


 
  楊銀祿:後來到大會堂開會,她說:“小楊你得跟著我去,叫他(警衛員)坐前邊,你坐到我旁邊。”我說為什麼呀?“給我壯壯膽兒,我太害怕他了。”就這樣,小周坐左邊,我坐右邊,江青坐中間,警衛員在前邊不知所措。 

  周:幾十年後,我們在一次會議上相見,他已經認不出我了。當我問他“牛皮底鞋還出聲嗎”?他立即喊出“是小周啊”!可見此事給當事人的印象之深是一生難忘的。 

  趙:她心情好的時候,既不怕聲音,也不怕風。在海南島、青島療養,她乘坐艦艇高速前進時風很大,她在快艇上還指揮其他艦艇,大喊“全速前進”!並對李作鵬說:“你去告訴你的部隊全速前進,我怎麼指揮不動啊!”當時我觀察江青,她一點都沒出汗,也不怕風了。 

  周:在海南島,有天晚上江青說早些睡,明天早點叫醒她好去趕海,把水桶和小鏟子也備好。第二天拂曉全體出動,正趕上退大潮,江青興致勃勃趕海,貝殼、小海蟹、海螺、海蠣子、海菜等撿了不少。太陽露出海面,海水又漲潮了,大家勸她回去,她自己把褲腿卷過膝蓋繼續走。海水漫過腳面鞋子濕了、水到了小腿、水過了膝蓋、褲子濕了她全然不顧。我們擔心她受涼在周圍多次提醒,她才意猶未盡邊撿海物邊往回走。在海水中走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沒任何不適。 

  江青在釣魚台中心區10號樓住,窗戶有四層玻璃,她說能聽到軍博路上的汽車聲。還經常說外面鳥叫聲、蟬鳴聲影響睡眠。1970年11月,在海南島高炮陣地,為了照相,她要求幾門高射炮同時開炮,對震耳欲聾的炮聲卻毫不在乎。 

  鄭仲兵(以下簡稱鄭):這在醫學上有根據嗎? 

  趙:人們在這種情況下受精神因素影響特別大。比如興奮點在攝影或趕海上,心情好的時候,對一些風、聲音的刺激就不敏感也不在意。而在失眠時對聲音就格外敏感。

  周:江青還有個忌諱,就是怕在住處見到生人,因為見到生人會緊張,出汗,有時候還會生疑心。即使是每天送文件的機要通訊員對她也得回避。10號樓大門一進去就是一個廳,送信送文件的人,只要一聽她要出來了,趕緊往兩邊跑。兩邊一個是開水間,一個是打掃衛生的工具間,能躲就躲。有一次江青沒按鈴就出來了,一個送文件的同志來不及躲了,就一下子蹲到沙發後面。沒想到江青一下子坐在沙發上,我們緊張的心都要跳到喉嚨口了,趕緊請她去空氣新鮮的客廳散步,這才化險為夷。一位首長的警衛員說:一聽江青要來大家都想躲開,可總得有個端茶送水的吧?輪到我值班只能硬著頭皮送,真不知道你們這日子是怎麼過的! 

  確實,江青常去的地方,人們一聽她要來了,除了開電梯、端茶送水的服務人員以外,全都躲起來了,都怕飛來橫禍。這是有前車之鑒的。 

  1968年春,江青到大會堂開會,在會議廳門口,周總理的衛士長成元功很有禮貌地招呼她。誰知江青硬說成元功擋在門口不讓她進門,懷疑里面開什麼會。她氣衝衝的往里走,在大廳門口江青大聲叫:“總理,外面有條狗!”那天我在場,大家都很詫異,沒見到周圍有狗啊?江青怒目切齒喊著:“孫維世是一條狼,成元功是條狗,歷史上就是個壞人!”(孫維世是革命烈士孫炳文的女兒,總理的幹女兒,文革時慘死在獄中)無論總理和與會者怎麼解釋她都不聽,罵不絕口,還說“再也不想見到成元功了”。結果成元功進了學習班,而後在江西“五七”幹校勞動了七年,我們兩人曾在一個排勞動。他1940年14歲時參加革命,1945年到周副主席身邊,陪同參加重慶談判;解放後隨同總理出訪各國。跟隨總理二十多年,熟知總理的工作和生活習慣,曾共同歷經風險。說到總理在這幾年的勞累、為難和無奈,老成唏噓不已。他當時雖遠在江西,但對總理的一切仍是牽腸掛肚,對江青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矛頭指向總理十分憤慨。 

  李:說她怕見生人,在青島棧橋那兒她也不怕見生人了? 

  趙:那是她有思想準備,要見群眾啊! 

  周、趙:江青生性多疑、神經過敏,常懷疑有人害她。懷疑是多方位的,包括見到的人(甚至身邊的工作人員)、吃的藥、聽到的聲音、在樓之外吃的食物等,這種例子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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