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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評智庫:美式民主外交的三重謬誤 | |
http://www.CRNTT.com 2021-09-19 00:10:37 |
引言 西方經典現實主義外交理論認為,外交取決於權力和利益,與國家的意識形態、價值觀念、社會制度無多少關係。而體現西方自由主義外交理論的美式“民主外交”偏偏重視意識形態和價值觀輸出,強調制度規範和市場開放之積極作用。美式“民主外交”最獨特之處在於它與美國國家特性和國家使命密切相關,其總體性成果是二戰後美國主導構建的自由主義國際秩序。這個史無前例的“理想”國際秩序,卻遭到以“美國優先”為原則的“特朗普外交”的嚴峻挑戰。特朗普公開稱自己是民族主義者而非全球主義者,且以其極端狹隘的“國家主權觀”反對全球化和全球治理。2018年9月25日,他在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發言中說,“美國由美國人治理。美國拒絕全球主義,美國崇尚愛國主義。”〔1〕因此,約翰·伊肯伯里認為特朗普治下的美國在五個方面(國際主義、市場開放、多邊規則與制度、美國社會多元文化與開放性、西方自由國家聯合體及其獨特合作能力)嚴重威脅著自由主義國際秩序。〔2〕 然而,“特朗普外交”並非“商人外交”和“武士外交”,而是這兩者與“教士外交”的結合,即特朗普政府在極力追求商業利益和擴軍好鬥的同時,也大肆抨擊敵國的意識形態和社會制度,大力宣揚美式自由民主價值觀和推行美式“民主外交”。“特朗普外交”的“三合一”特點顯著體現在其對華外交中。拜登政府對華外交大體上延續了這一特點。這兩屆美國政府都以“普世價值”的推行和捍衛者自居,以“保護人權、促進民主”為由肆意干涉中國內政,以致中美在涉台涉疆涉港涉藏問題上激烈交鋒。可見,美國共和民主兩黨政府都搞美式“民主外交”,祗是手段、方式和力度有所不同。這是因為美式“民主外交”深受美式民主影響,任何美國政府都不可能不搞“民主外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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