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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城鎮化應有不同選擇

http://www.CRNTT.com   2014-07-30 09:22:52  


  中評社北京7月30日訊/在當下的中國現實中,民間自下而上的力量早已打破或即將戳破行政上的分割走向融入,越是遠離分界線的地域認同會越強烈。無論是社會(跨行政地域的人口流動和省市戶籍鬆散管理)還是經濟(企業集團式經營)都已走向區域一體化。區域一體化內容也更為複雜,有交叉,即行政、經濟和社會三維度,也有城市和農村、主城區和郊區、工業區和農業區、富人區和窮人區等等。

  上海證券報發表湘潭大學中國農村發展研究中心主任周靖祥文章表示,回顧過往,那些超大、大、中、小城市或是鎮都是被“規劃”或是計劃出來的,市場作用域和力脆弱,決定性因素是政府之手,依靠手段就是“城市用地指標配置”,可以稱其為影響城市發展的“暗物質”,依靠土地運營將城市規劃和建設起來。上世紀80年代中期後,中國開啟了以特區、開發區命名的新城建設熱潮,進入21世紀,各級政府又借助車站碼頭機場、大學歸攏、園區為主題規劃新城建設。在同級城市(鎮)競爭中,考核和評估城市政府官員的指標主要是稅收、固定資產投資、工業增加值和引進外資等四項。後起之秀憑借著後發優勢不斷趕超,由此城市規模不斷擴大。並非依賴於人口與經濟集聚內生動力成長起來的城市(鎮)必須有人口來填補,然而,若為達到此目標再一次扭曲人口流向和空間分布,這種殺雞取卵、急於求成的人口城鎮化和城市化是不可取的。

  文章稱,中國農村之大之複雜遠超想象,經度一度之差把一個行政區域一分為二,緯度一分之差就可能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發展方式。可事實上,拋開行政區劃及管轄,從人口、社會和經濟等方面來看,地域上相近而行政上不屬於同市的鎮早已實現了“同城”,典型例證是太倉市瀏河鎮、昆山市花橋鎮與上海的關係。在京津冀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同樣有眾多這樣的例證。上海市“有鎮無鄉”早被熟悉,僅從人口和經濟兩個指標來看,在環繞上海的城市群中,第二個“大上海”已經出現。蘇州已成江蘇省第一大城,人口淨流入僅次於上海和深圳;南通是淨流出地級市,流動人口數量已“穩定”在年均30萬左右。如果考慮到鹽城的特殊情況,由於大豐是上海“飛地”,將其分開分別加入上海和環上海城市群兩者依然接近。

  近年來,無錫、蘇州、南通和嘉興4個環上海城市的快速成長,雖有分屬不同省市地域管轄的競爭約束,這個區域的城市更多是合作而非競爭。相伴出現的百強縣鎮可以作為城鎮化的最好說理緣由。從外來常住人口占有比重數據看,蘇州儼然已成中國“第二大移民城市”。在江蘇,素有“魚米之鄉”的主要城市大米生產供給和消費總量失衡已是現實,這也能理解為什麼在上海、蘇州土地利用結構中有“永久耕地”的深層次原因。在大城市郊區,休閑農業打上“人家”、“農家樂”、“農莊”、“生態村”等標簽,昭示城市人體驗和享受農村生活與環境。城鄉聯動的具體形式,可以視為城市反哺農村的一種方式。中西部內陸地區城市化發展證據則是重慶、成都、西安和鄭州等省會城市人口和經濟的快速膨脹。這是立論“東部沿海城鎮化”的堅實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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