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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家顧維鈞(圖源網絡) |
中評社北京11月21日訊/民國著名外交家顧維鈞年輕的時候就讀於美國哥倫比亞大學,那是一所出政壇精英的學校,顧維鈞主修國際法和外交學。在那樣的學校,本應該設置一些與政治外交相關的課程,結果讓顧維鈞大失所望的是,在學校安排的課程表裡,竟然有礦物學。顧維鈞問學校的教務長:“老師,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中國來,是學習國際法和外交的,不是學習礦物學的。礦物學與國際法相差十萬八千里,難道要一個外交家跑去找礦物嗎?礦物學不但沒有用,而且還很枯燥,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建議學校不要浪費我們寶貴的學習時間。”
教務長不愧為名校領導,聽了顧維鈞的話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你能和我提意見,說明你是一個有膽識、有思維的人,這非常好!不過,面對一門既沒用、又枯燥的學科,能夠耐心地去學,這,也是教育的目的之一。”聽了教務長的話,顧維鈞如醍醐灌頂,明白了學校開設這門功課的目的。
“畫聖”吳道子剛開始學畫畫的時候,拜的師傅是寺廟裡的一個老和尚,老和尚不是讓吳道子去練習畫畫,而是讓吳道子坐禪,這下讓吳道子大失所望了。開始吳道子也能按照師傅說的去做,一個月過去了,師傅還沒有教吳道子畫畫。半年過去了,師傅似乎忘了要教吳道子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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