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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毅夫:極簡碑文的故事 | |
http://www.CRNTT.com 2022-04-08 00:02:48 |
現在談台灣鎮和台灣道的關係問題。徐珂《清稗類鈔》記:“台灣鎮為掛印總兵,王命在焉。舊例,台灣鎮、道得封章奏事。每决囚,道至鎮署會欄行刑。奏事列銜,道居鎮後,决囚坐次如之。上元葉撫部世倬為台灣道,謂坐次不合,力爭。奏事亦由道主稿,他鎮武人悉聽之。都統音登額兼嫻吏治,為台灣鎮時,閱道中稿,常有商改。遂為葉所銜。道光初,葉方大用,陛見,奏音有微詞,宣宗猶念音功,第令改鎮天津而已。”從葉長春和徐宗幹聯名的“極簡”碑文看,“道居鎮後”,一時相安無事。然而,鎮、道之間,遇事常生縫隙,不免不和。《清實錄》記:咸豐二年(1852)六月十五日,“福建台灣鎮兵官恒裕、台灣道徐宗幹奏謝議敘恩。得旨:汝二人事事和衷辦理方好,海疆重地,尤為緊要,不可見小而忘大。勉之慎之。”儘管奏事仍然“道居鎮後”,但其時鎮、道之間,亦即恒裕、徐宗幹之間已經失和,咸豐帝乃從正面勸導之。 附帶言之,圖一為台南小西門城樓照片。1968年為拓展交通,台南小西門城樓整體拆遷至台南小東門舊址(址在台南成功大學校園內,小東門於日據時期拆毀)。台南小西門城樓及其“鎮道示禁”碑(圖二)至今保存完好,成為台南成功大學校園之一勝景。 (作者系廈門大學台灣研究院講座教授,全國台灣研究會會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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