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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為何縱容日本“向右轉”

http://www.CRNTT.com   2012-09-26 11:00:41  


 
  20世紀80年代,以石原慎太郎的大作《日本可以說不》為發端,“後和魂”迎來新生轉折點,接下來,以小泉純一郎、石原慎太郎為代表的極右勢力政壇上台,則標誌著“現代武士道”的“轉正”。

  由文壇跳到政壇的石原慎太郎堪稱“後和魂最後一顆救命稻草”。在“拯救日本國家精神”運動中,表現突出。

  這位集“政治家”與“作家”於一身的人物,是“說不”系列圖書的開山祖,在《日本可以說不》中,他是倡導“日本向美國說不”的第一人,後來20世紀90年代“中國對美國說不”系列,只是拾“石”牙慧。

  從使命傳承來看,石原慎太郎有點像日本明治維新的教父——福澤渝吉。甚至可以說成福澤渝吉“嫡傳弟子”,擔綱“後現代日本”的“國家大校長”。

  石原慎太郎所要重振的國家精神,與舊武士道有所不同。他堅持“人的自由是最重要的,尊重人的自由、尊重人的個性是最重要的”;但同時謳歌瘋狂賭命的神風隊員,強調日本的優越,鼓動日本民族情緒。

  在獨立自由上,石原慎太郎傳承福澤渝吉的決心。他曾坦言:

  “福澤諭吉為了表明明治時代人們的勇氣曾說:‘無獨立之心者,思國豈能深切。立國非公,是私也。’這句雄渾的話,我們應該再為自己把它取回。”

  然而,從思想遞進來看,石原慎太郎又有點像福澤渝吉的“叛逆弟子”,他反對福澤的“脫亞論”,主張日本與亞洲共存;他參拜靖國神社,卻厭惡戰時日本;並不倡導日本回到軍國主義狀態。

  就極端程度而言,石原與福澤難分伯仲。福澤諭吉為和魂注入了近代化“雞血”,石原慎太郎為和魂注入的,是現代化“雞血”。

  石原希望日本人“既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又是一個愛國主義者”。對於“自我裡有國家,而國家裡有自我”,石原認為“並不矛盾”。

  他在自傳《國家的幻影》裡寫道:“到了今天,所謂的愛國或者憂國的思想表達,及為此而自我犧牲,必將更被認為是滑稽而受到排斥的。”而他認為:“自我犧牲是一個男人最大的美德,如果沒有自我犧牲的精神,就沒有男人的魅力”。

  “人格化的國家需要有一個自我的意見,只有強烈地表達自己的意見才會有國家的尊嚴,才會獲得其他國家的尊敬。”

  原來,石原慎太郎一心想做的,就是給波瀾不驚的“後和魂”注入一劑“防凍液”,他不想看到“和魂”一天比一天安靜,不想看到日本成為個人主義之國、國家與個人之間的連帶感消失。更不想自己的國家成為“一只被閹割掉的狗”,對誰都無震懾力。

  “擁有核武器,如果日本真要做,可能用不了3年,就會造出來,包括宇宙飛船,日本有這個技術。日本在國際社會上沒有發言權,也不想發言,如果這樣下去,會被歷史吞沒的。”

  石原的想法,與日本人的自由主義與民族主義不謀而合,絕大多數日本人在習慣民主的同時,也不想看到日本在國際上“沉默”,所以,他們推崇石原,做了後現代日本的“精神領袖”。與其說他是“後和魂”時代日本的“國家大校長”,不如說他是“後和魂”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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