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文化認同已經不是以前大熔爐時代的愛國認同,而是涉及利益的階層認同。一旦,財富分配不平等,認同自然消亡。參與國際機構的程度:美國社會不平等導致特朗普的“美國優先”的孤立主義有一定的群衆基礎。退群是順理成章的。實際上,美國整體實力的相對下降,注定其國際參與的能力下降,美國做老大的代價必然會犧牲美國大部分人的利益。財富收入的不平等會破壞政治制度的公平。富人比其他人更有能力影響政治討論的進程,也更有能力為自己謀得政治職位。這就是控制權問題。美國的軟實力正在快速消退。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將中國和平崛起視為對美國的所謂“挑戰”;同時,他也承認,中國之所以能够形成“挑戰”,也與美國自身釀成的弱點有關。美國一直標榜自己是個民主自由的國度。2004年3月美國著名學者約瑟夫·奈出版了《軟實力——世界政治中的成功手段》,主張衹有通過文明、文化、價值觀念、生活方式等軟力量的橋梁,才能在國際政治舞台不斷取得成功。布林肯在推特中提到要堅持民主價值觀。現如今,整個世界包括美國都處在一個大變局之中,是量變走向質變的反映,是顛覆性的和不可逆的。美國的民主價值觀已經面臨考驗。或許他要堅持的是雙重標準的民主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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