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陀思妥耶夫斯基與野蠻國家
日前英國《泰晤士報文學增刊》刊登一位烏克蘭作家的文章,題目就是《即使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俄羅斯也是野蠻國家》,作者批評一些歐洲作家“對俄羅斯野蠻的性格還不夠深入”,他認為,俄羅斯文學代表了“一種人們衹在水下呼吸的古老文化,並且對用肺而不是用腮呼吸的人充滿了庸俗的仇恨”。衹有通過“陀思妥耶夫斯基主義”的棱鏡才能理解俄羅斯對烏克蘭的入侵,陀思妥耶夫斯基主義衹能用“純粹、濃縮的邪惡以及長期壓抑的仇恨和妒忌的爆發”來形容。所以他認為即使有陀思妥耶夫斯基,俄羅斯也是野蠻國家。
這或許是烏克蘭戰爭爆發之後,在反俄風潮中,對於俄羅斯思想最猛烈的批評,而且是來自一位斯拉夫作家。有人認為俄烏之戰是斯拉夫人的內戰,那麼這位烏克蘭作家的批評,也可視為文化領域的同室操戈。
俄羅斯文明達到怎樣的高度,是不能用“野蠻”來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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