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韓晨 上海 自由職業者
民主思潮在互連網汹湧澎湃,談民主似乎成了一種時尚和時髦,言必談民主,否則就是古董僵化者,很多著名學者也參與到這個陣容裡,搖旗呐喊。民主是個大概念,談論民主很容易弄巧成拙,一些民主人士在闡述民主概念時也只是籠統的說“民主是個好東西”而已,民主好啊,似乎等於人民真正的當家做主了,但不當家豈知柴米貴?民主的盛行源於現實的腐敗,假如腐敗沒有如此嚴重也不會爆發這麼大的思潮變革。渴求民主欲望最強烈的是知識分子,他們反感專制,反感被代表;一般老百姓雖缺乏民主根基,但因為在改革中倍受盤削也跟著討要民主了。
民主是是什麼?是選民憑選票選擇自己的利益代言人的過程。概念好聽,但未必人人能明白民主的另一面,筆者嘗試以經濟學的角度分析其本質不過是一種營銷罷了。
民主的科學與否取決於民主的理性與否。并非所有的民主過程都是理性的,更多情況下是非理性的選擇。這好比人們消費購物,很多情況下是受感性支配的,買來一大堆不太需要的物品。特別是在節日期間商家搞促銷活動,人們的購買欲非常容易受到煽動,從衆心理占了上風,紛紛加入購物大軍。最成功的營銷戰非腦白金莫數,你手裡的鈔票是自願送給人家的,人家又沒搶奪你的。但大家確實又知道腦白金的保健效果的確誇大其辭了,但因為是自願的交易,上帝也沒什麼話說。
選票,在選民手裡就是“鈔票”,選民靠這個鈔票購買自己所需要的“政治理念”;競選者則是商家,他們的任務就是盡可能的推銷自己的商品-“政治理念”,所以民主的過程是一個買賣雙方交易的過程。對於選民來說,手裡有鈔票是否意味著一定能買到成心如意的商品呢?答案是未必。單個人的選擇簡單明確,但海量的選民合起來的選擇結果往往出人意料。否則競選就沒有任何懸念和刺激性了。比如說超級女生的PK賽,粉絲的淘汰標准只能依據自己的刹那間的喜好,沒什麼科學標准,即不是依據嗓子和唱歌功底也不是其他與唱歌與有關聯的選項,而是一種很主觀微妙的東西如歌手身上某一部位的魅力,身上的某種氣味等都會導致結果出人意料。再比如最近互連網選出的2007十大網絡人物裡,有一個叫國學辣妹的,她憑什麼當選呢?難道互連網上沒人了嗎?很多人納悶,但這是民意投票的結果,你不認也的認,海選的結果就是這樣,往往出人所料,讓一些搞笑的小醜得逞。
民主既然是一種營銷,能把自己出售出去就是成功。自然,擅長在公開場合演講的人最為得利,而不擅長的演說的老實人自然就吃啞巴虧了。況且每到大選的時候,每個候選人都會本能的把自己最親民和藹的一面呈現給選民,再配合輿論造勢和政治包裝,加上煽動性的演講盡最大限度滿足刺激迎合選民的胃口,一些選民便會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選票投給他了,一旦把你的選票忽悠到手,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至於他的承諾能否實現確實個問號。
銷售需要本錢。國外一些父子,夫妻都是總統的,因為他們有政治本錢,他們的背景別人無法複制。他們早在大選之前就已經與選民混了個臉熟,加上媒體的炒作,取勝幾率遠大於一般競爭對手。民主就是看誰的嘴皮子好使喚,而真有才能報複的未必能贏得大選。
民主是一種賭博。看看國外的選舉,人聲鼎沸,不到最後一刻是不知道花落誰家的。雖然民主意味著人人可有機會當選,但當選者始終只能是一個。
民主的交易過程看似公平,其實也充滿著善意的欺騙。民主聽著舒服,但確實一種最奇妙的自我欺騙,自己騙自己而不自覺。我感覺某個候選人好,面善,投緣就投他一票。看來民主充其量是一種不算壞的制度,它身上明顯的帶有市場經濟的胎記。
民主不是鑽石。鑽石有24個切面,面面光彩奪目,而民主卻必有其醜陋的一面。
任何事物時間久了也會老化包括政治制度,無論它開創之處如何純潔,抱守僵化只會帶來腐朽,水清要有源頭,還要保持流動,民主也不例外。
我們既然明白了民主的本質不過是一場披著政治外衣的經濟營銷活動,那麼與其說民主是一種政治還不如幹脆說它就是一種很普通平常的經濟交易活動。看來,民主既不是左派認為的洪水猛獸,也不是右派認為的靈丹妙藥,它僅僅是一種經濟人的活動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