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沒有歷經過大陸曾經的鬥爭與動蕩,讓它保有過一段穩定成長的安逸,又因為客觀之現實,畢其功於一役,嶄放出的卻是一朵朵燦爛炫目的經濟之花。了解到此,作為一個大陸的寫作者,我會失落,失落於虛耗過去的時間,失落於無休止的路綫於方向,失落於有志者理想的幻滅,失落於國家命運的多舛。前幾十年的鬥爭,我沒有經歷,但從長輩們的耳濡目染中,卻常能感受到對當今人心不古的遺憾(過去是好是壞?)。而對於那努力創造出的烏托邦,即便現在看來有幾分滑稽而可笑,但這過程中一切的探索 努力,甚至犧牲仍會讓人憧憬,我歷經著社會轉型中一切問題的滋生與蔓延,卻也目睹過在殖民地重新升起中國旗的不朽與光榮。歷史的辯證由此可見一斑,“領袖”的錯判,或許引發一時的得失 但社會的發展有時卻要歷經某種必然的邪惡Necessary Evil,特別對於這片積貧積弱,百弊叢生,飽經戰火洗禮的古老土地。自由民主的普世價值更因起點的不同,階段的差異,永不可能成為絕對化的唯一標准,大陸太大,想必找出一些人筆下於大陸種種不堪外的漏網之魚并不難,台灣太小,那一切真 善 美也可能因為主觀的好惡而被放大,因此好與壞的簡單比較,就更顯得蒼白無力。
誠然奧運與世博的宏偉,代表不了民族的崛起,當我們不能輸出價值觀的時候,也難另世人刮目,批判與自省,是建立在於未來的期許亦或是對他人的艶羨,我無資格評價,但若只有黑夜中那雙黑色的眼睛,則永遠也看不到光明。身為公共知識分子,更應懷揣一份擔當與責任,一份無可規避的歷史共感,否則即便有一天太平洋的風就此吹過,想必也仍難感知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