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來,瑞典皇家科學院似乎有意要和人們的預期背道而馳。由於諾貝爾文學獎是惟一不事先公布候選者名單的一個獎項,名單的秘而不宣導致每年在揭曉之前坊間的猜測只能跟著博彩公司的風向標走。然而,結果往往和預測無關,大熱門反而成了最不可能獲獎的人。比如,傳說中最有可能獲獎的以色列作家奧茲、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美國作家菲利普.羅斯等,在被諾貝爾文學獎“暗算”了幾年後,人們都學聰明了。所以,今年早些時候,就有很多人放棄了猜測:因為不按遊戲規則出牌,那就是諾貝爾文學獎的遊戲規則。
一場博弈遊戲
公平地說,赫塔.米勒獲此殊榮,與其說是一次莊嚴的儀式,不如說是一場華麗的遊戲,人們總是以為老K以上的角色才能稱王,但在這類牌局裡,一個普通的“J”往往可以成為贏家。所有這些結果都取決於某種內在的遊戲規則。正如絕大多數人所接受的那樣,諾貝爾文學獎是一個並非以“純文學”為衡量標準的獎項。吳洪形容它“除了文學性以外,更像一個政治立場、性別、國家之間的平衡和博弈”。
更為詭秘的是,文學獎的得主並未都是文學家,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文類也未必是文學——哪怕是最廣義的文學。這早有先例可循,1950年英國哲學家羅素以其哲學著作獲獎,1953年英國首相丘吉爾曾以歷史著作摘冠。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必定要繼續習慣托住自己的眼鏡,退一萬步說,即使非吃驚不可,我們也要習慣於吃驚。
相關鏈接 赫塔.米勒的主要作品
1982年短篇小說《低地》
1987年長篇小說《赤足的二月》
1992年長篇小說《那時狐狸就是獵人》
1994年長篇小說《心獸》
2009年長篇小說《呼吸鐘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