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聽說專輯已經製作完成了?
李:在“歌手”之前,新專輯已經基本結束了,來不及自我懊悔,無論有沒有這個節目,我對音樂的要求一貫很高。
晨:相對而言,人們會更喜歡你唱情歌時的專注。
李:其實我的情歌很少,很多歌看似是情歌,其實不是,我有一次去台灣地區做宣傳時候,當地有一個權威人士問我說,你怎麼不好好寫情歌?情歌那麼少?流行歌曲其實還是很膚淺的。台灣有兩個DJ和我討論說現在歌曲的內容太單一,為什麼會這樣?其實和社會形態有關,國泰民安、老百姓安居樂業,所以只能寫這個,已經沒有那麼多衝突了。其實我覺得情歌很難寫,像歐美的情歌就很好,現在也有人多人傳唱,我不喜歡太膩膩歪歪的那種。
晨:你在意專輯的銷量嗎?
李:其實我不太在意這些,而且你在意也沒有用,因為很多人連聽CD的機器都沒有,你做這張專輯肯定就是自己留一部分,少部分人會喜歡。很多人同樣花50元去看商業片和文藝片,誰賺的多?當然是文藝片了,它就幾百萬的成本,好萊塢電影幾個億的成本,所以真正商業的是那些所謂的文藝片。大眾會想當然的理解。
“舞台是一個幻象,你怎麼能把夢下載到現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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