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是一個“調皮”的“作詞人”。
我深感沒有面對面採訪一個人,是不完整的。這次,我提前向韓寒老家鎮上居民打探到他在此處拍戲,立即飛到上海。
當守到韓寒出來的那一刻,我沒有立即上前,而是旁觀他的導演表現,後來我剛跟他說了不到幾句話,他就立即問我,以前是否給他打過電話。對於我突然造訪,韓寒滿臉的疑惑,他說自己感到十分意外,因為劇組是沒有開放一切行程的,但他並沒有像其他劇組導演一樣,將我趕出片場。
歷時幾天,我跟著劇組旁觀他拍戲,和他接觸,文字犀利尖銳的他為人友善謙遜。劇組休息的時候,他在一旁發微博,發和女兒的合影,還和網友互動,被網友稱國民岳父覺得無所謂。談到女兒小野,他言語中有百般疼愛。在片場發生的故事很多,我立即素描下了這些關於韓寒的小細節。
到了發稿,我卻遇到了難題,韓寒比較為難,因為他和影片製作方有約定,暫時不接待外來媒體探班。一方面,我希望尊重他暫不發稿的要求,但另一方面,也希望能夠給讀者還原一個導演韓寒的真實狀態,因此,每天,我都嘗試和韓寒方面以及劇組方面進行溝通。希望在稿庫躺了十多天的文字能夠重見天日。和韓寒的幾次接觸,確實能感覺到他的變化。
片場日記
“當導演感覺如何?”“比賽車輕鬆。”“比寫作呢?”“寫作更自由。”“小野來過劇組嗎?”“她昨天還來過,家人來給我送飯。”日前,韓寒在老家亭林鎮拍電影《後會無期》,他躲在拍攝地旁邊的弄堂打電話,被記者撞到,和記者聊起了導演幕後的花絮故事。隨後三天裡記者貼身觀察韓寒,素描韓寒的導演生活。
上海亭林鎮有一條老巷保留著最完整的老上海風貌,這條只能容得下一輛卡車過的巷子叫中山街,老街上人煙稀少,在老街中部一家叫“上海祺跡台球社”的門口擠滿了人。台球社旁邊的煙鋪老板說,“台球社租給韓寒了,聽說韓寒回來了,在這拍戲。”成都商報記者和韓寒的相遇就發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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