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讓我帶給你老婆和女兒的?”
徐利搖搖頭,“沒什麼好說的。”
隨即,他提問:“你有煙嗎?”
這讓不抽煙的記者還真的楞了一下:“沒有。”
徐利有點失望,但是他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與外界接觸的機會,並沒有表現出抗拒交流。
錢報記者與他聊起了他的人生往事。
手上沒能捏一支煙,徐利一次次的尷尬便比較明顯,只能交握雙手,如同祈禱。
他有些無所適從,時常搖動自己的腦袋,眼神也借助監所的欄杆躲閃著。
“本來是不應該結婚的……不應該組織家庭,也不應該有女兒的……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們。”
徐利終於沒能忍住自己的淚。
他沉默了一陣,說,結婚那天,他一度從酒席上離開,躲起來一個人大哭了一場。
那時候他真正感到恐懼,他覺得這輩子會虧欠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我知道自己是個雙面人,好像不能面對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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