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家裡吃魚,夫人還對懷孕的時候我做的“垮燉魚”味道記憶猶新。就是食材新鮮,朋友從青島運來鮮魚,我就露了一手。其實我對吃的口味挺野、挺原始的,不需要複雜,就是喜歡新鮮,也敢於嘗試。記得20多年前我們代表團第一次出訪歐美,四成熟的牛排很多人吃不慣,我一個人吃了三份;在新西蘭大使館,大使上了40個生蚝,一開始都沒人吃,見我大快朵頤,才來跟我搶去了13個,我至今清楚記得自己吃了27個。
說兒女
“可能我對我女兒從小樹立父親的威嚴多了一些,所以等到女兒長大了以後,我很希望成為一種朋友關係的時候已經很難調整。”
記者:作為一個嚴父,您曾說很羨慕搭檔顔丙燕跟她父親非常親昵,甚至像朋友般“沒大沒小”的關係?
王剛:可能我對我女兒從小樹立父親的威嚴多了一些,所以等到女兒長大了以後,我很希望成為一種朋友關係的時候已經很難調整。我跟馮老頭很像,生活裡沒有過多家長裡短,不善於,或者說不屑於調節家庭矛盾。我不是可以受夾板氣的人,也不善於說軟話兩邊勸說,有什麼不對的看到了都會直接指出來。因為我覺得一個人固然親情很重要,但更要明事理。長此以往大家都知道我不吃那一套,自然而然就成了嚴父。
記者:各種場合能感覺到您對女兒王婷非常滿意自豪,對於她的婚事,有沒有像關心戲裡的女兒那樣催促過?
王剛:沒有催促。她一直在英國讀書,她此生的第一個男朋友就是她現在的丈夫。我對女兒的感情很矛盾、很複雜。可能每個父親對女兒都這樣吧。我總覺得女兒的男朋友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麼好,配不上自己的女兒,但是又覺得我們不在她身邊,在英國能有這麼一個人照顧她也好。我記得有一次,她打電話過來哭訴說他們之間發生了矛盾。我當時居然有一種開心的感覺,馬上說“好,你回來,咱不在那兒待了,這永遠是你的家”。真的是很奇怪,尤其是當她結婚的那一天,我挎著她的手把她送出去,真的很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