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母親終歸還是了解女兒的脾性:“她這人就是想做就做,要做就做到底。”諾諾哭的時候,羅靜母親就勸諾諾:“你媽認定的事,她要去,沒辦法。”
“你有去夢想的權利”
面對山峰時,羅靜也在反思自己的兩段親子關係。於是諾諾越哭,羅靜就越努力在他面前笑。
很多年,羅靜的登山背包上總是掛著兒子的毛絨小驢。雖然曾在布洛阿特峰遭遇雪崩後繼續衝頂,在南迦帕爾巴特峰無氧攀登13個小時,在希夏邦馬峰與向導對雪崩危險的判斷發生分歧,但她說自己“絕不會幹盲目的事”。
“我能有那麼狠心?”羅靜說,身後的牽掛讓她必須懂得危險,從而降低危險,但“不應該為了孩子犧牲夢想的權利”。
這種夢想對當時的羅靜來說,絕不是簡單的詩與遠方。手中的繩索和頭頂的山峰,是把她從生活的泥沼中拽出來的希望,是她用來對抗絕望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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