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之,民進黨人提出的指控內容,向來都是自己的作為,而不是對手的作為,所以對手的存在,等於是揭發了自己的不堪。他們在外界認識自己的不堪之前,往往就已經坐立難安,因此開始想像對手比自己更齷齪,在一套公開放送的劇本中,把不堪的自己投射成是對手,打擊劇本中的他們,就好像自己才是撥亂反正的英雄,以克服對自己因為幕後不堪行徑而產生的自恨。
如此一來,不但內容的邏輯聽起來熟悉,又能善惡顛倒,終於成為自己益加無法擺脫的精神世界。
果不其然,與這位所謂黑道組頭密切接觸並接受供養的,正包括民進黨自己的政治人物;而向對岸派遣密使,車水馬龍,樂此不疲的程度,幾乎到了對岸真偽難辨的,正是陳水扁執政時期的慣常現象。
早期的編織手段比較單純,像是葉菊蘭讓人津津樂道的編劇方式,就是宣稱自己做夢中夢到的。後來推陳出新,如謝長廷曾得利於一捲偽造的吳敦義偷情錄音帶,陳菊勝選則藉用假造黃俊英賄選的錄影帶。近年的高潮,就是民進黨人獨創的“非常光碟”的文化,包括在劇中把馬英九演成是同志。
編劇之後,他們開始更加深信不疑。因為,劇中所演若是事實,不但人間善惡分明,且自己是英雄,這是多們令人嚮往的單純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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