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選舉工程理論發展到今天,已經走火入魔。他們的“屎片醫生”從天天盯住民調走勢,得出的結論是選民根本不管什麼政綱,最有效的手段是拋出對手醜聞,而最佳的競選議題就是製造恐慌。
我並非心理學專家,但從經驗和日常的觀察,恐慌的威力的確十分巨大。小孩子不聽話,有時什麼懲罰都不管用,但說一句“你如不聽話,今晚‘咬烏’會捉了你”,說的和聽的其實都不知道“咬烏”是什麼,反正一嚇之後,小孩大都不敢繼續淘氣。美國拋出一個誰也說不清的“阿爾蓋達”,便可藉此東征西伐,設秘密監獄,施酷刑,死人以百萬計,什麼人權,連對生命的基本尊重都談不上,但內內外外都沒有人敢說半句。
我剛在路上聽到人民力量的助選隊伍在喊話:“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了生死存亡的邊緣!”這就是標準的製造恐慌手法。不過扯到“生死存亡”實在太誇張離譜,所以相信很難引起共鳴。但是“洗腦”便不同,首先,這名詞源於韓戰,美國指中國對美國戰俘進行洗腦,因而“洗腦”從一開始便與“中共”聯想在一起,認為中共擁有某種特殊方法,可以改變人的思想,做出一些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情。“洗腦”有此難以言喻的神秘性,已經到了像“咬烏”、“阿爾蓋達”等的層次,我相信,任何時間作民調,大概還會有一兩成人認為他自己不怕“洗腦”,但是若問他們怕不怕子女被“洗腦”,害怕的人會達到接近百分之百。各人都可以就“洗腦”盡量發揮想像力,當中一部份會從而產生一種原始性的恐懼(primal fear),和激烈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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