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美國政府是有能力對評級機構的行為施加影響的。但美國政府卻對評級機構輪番調降歐洲主權信用評級做法上“不作為”,究其原因是因為歐債危機的動蕩不安有助於打壓歐元上升勢頭,加速國際資本回流美國,轉移外界對美債問題的關注。
其二,美國在紓困歐債問題上“口惠而實不至”。亞洲國家雖然不像美國那樣和歐洲稱兄道弟,但卻拿出真金白銀力挺歐洲。據德國之聲報道,美國救助歐元的實際行動“非常不積極”。歐洲金融穩定基金(EFSF)發行的債券中,美國買入的債券僅為6%,而亞洲國家,特別是中國,購買債券的態度積極,購買了25%左右的債券。
其三,為防範國際投機資本衝擊歐洲,緩解歐債疫情,歐盟積極推動G20在全球範圍內加強金融監管,其中一項重要舉措是徵收金融交易稅,但遭到美國帶頭抵制和打壓。在碳排放交易問題上,歐洲希望以此推動哥本哈根氣候變化大會前進,並占據碳交易領導者的地位,但同樣遭到美國的強烈的反對。相反,不顧歐洲等國家的反對,美國推出多輪量化寬鬆貨幣政策,向市場投放超過2萬億美元的流動性。巨額流動性拉低了美國長期國債的收益率,卻也令歐洲國債價格下跌,令繼續融資的歐洲國家發行國債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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