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學術界的人在探討什麼地方的中華文化才是最正宗時,我覺得很荒謬。中華文化就是印刻在每一個中國人身上的。”符兆祥說。
他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導師,字斟句酌地解釋:“比如,一個中國人到了美國,她要用筷子吃飯,過年要吃年夜飯、放鞭炮,過中秋節要吃月餅,過端午節要吃粽子。這都是中國文化,這也是在外國人眼中所看到的中國文化。”
“再比如,我到廣州來和別人講話,他們能很容易就聽得懂,互相之間沒有任何的語言和文化障礙。”他繼續說道,“這也是文化,我們之間共通的文化。所以,中國人到了哪裡,中國文化就跟到哪裡。”
“若沒有擔心,我們的文學發展會更自由”
“文學是帶著翅膀的,是可以解構浪漫的。但每一個國家或地區的文學都會受到政治的影響。台灣400年來受過非常多的異國的統治,從荷蘭到西班牙,從葡萄牙到日本。每一個時期的文學領域和文學風格都會有所不同。但這些都會過去的,不好的時代是會被遺忘的。” 符兆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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