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3月16日電/厄瓜多爾拉丁美洲新聞社3月11日發表一篇文章,分析了俄烏衝突背後的美國意圖。作者是西班牙政治分析家馬諾洛·莫內雷奧。全文摘編如下:
十多年來,我們中的一些人一直在警告,世界正在改變其基礎,使我們危險地接近戰爭。
烏克蘭當前的戰爭必須在這種新的、不同的國際背景下進行解釋。這一背景有三個基本特征。首先是美國世界霸權的危機,它的治理無能以及它的永久軍事失敗。這是一場內部和外部的危機。
其次,產生這一歷史時刻的最終原因是出現了客觀上和主觀上挑戰美國及其國際機構的新勢力。俄羅斯通過提高經濟能力、有效重組其軍事和工業綜合體以及鞏固領導核心進行了自我重建。
第三,美國繼續保持霸權的地方在於軍事實力和軍事技術。換句話說,我們進入這個過渡階段的危險在於,美國會利用這種力量來重新平衡對其不利的國際關係。
核心的、決定性的事情是要明白,一場偉大的地緣政治轉變正在從一個以美國形象組織起來的單極世界轉變為另一個代表經濟、技術、人口以及最終軍事力量相關性變化的多極世界。問題是美國會就這一過渡進行談判還是徹底反對。修昔底德陷阱與此有關,在某些時候可能涉及訴諸戰爭或在一定程度上廣泛的軍事衝突。所有參與者都在為這一階段做準備,通過塑造輿論、大幅增加軍事預算、更新戰爭技術和武器,以及在此基礎上發展大規模經濟和商業對抗來加以應對。
眾所周知,特朗普上任後通過向俄羅斯靠攏並試圖重新定義國際政治棋盤。對他這一做法的反應是激烈的。美國建制派的很大一部分以及歐盟,都堅決反對。拜登是這種反應的標誌。從一開始,他就亮出了這些牌,非常精確地定義了對手,並組織了兩大對抗領域和地緣政治決策領域:其中一個是以歐洲為重點,以烏克蘭為前線。
在“美國回來了”的口號下,把戰爭帶到歐洲,圍繞著它組織起來。重要的是要記住,烏克蘭衝突的真正控制權始終在美國手中,而歐洲盟友僅作為北約的組成部分出現。歐洲從來沒有對這場危機進行定義,也從來沒有評估過它所涉及的危險和巨大的代價。換言之,歐洲的利益始終服從於美國的地緣政治目標,歐洲戰區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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