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鳳陽:過去我是在空軍部隊,到了陸航之後,首先說我沒有想到陸航發展會有這麼快,短短的20年。
從陸航人的理念上面,這個改變是非常大非常大的。過去我們都飛的是運輸直升機,就是戰術也好、戰法也好,或者說是一些觀念也好,都是停留在過去,像飛運輸直升機,那個時候要穩當一些,平穩一些,你送首長,你要飛的平穩一些,你要送傷員的時候也要飛的平穩一些。那麼現在我們飛武裝直升機,我們所有的人員就開始,這個觀念就要改掉了,我們現在由過去的一個運輸機的飛行員現在變成了空中的戰鬥員,這個觀念改過來了。那麼觀念的改變,並不代表你的行動,有很多地方能跟得上去,那麼在陸航部和所有的飛行部隊,觀念改變了之後還要用實際行動,首先是從理論,從你的思想,或者從我們飛行技術,都要進行一系列的改革也好,我們說叫改變也好,特別是在訓練方法上也進行了大量的改革,就是我到空中,我是要去參加戰鬥的。
空中梯隊唯一“將軍飛行員”親自上陣
孫鳳陽和另外四位長機機長分別率領不同型號的武裝直升機編隊飛行,而作為武裝直升機受閱梯隊的領頭雁,則是一位將軍飛行員,來自於總參陸航部的袁繼昌少將。現年53歲的袁副部長是空中受閱梯隊中年齡最大的,也是惟一一位副軍職受閱人員。
袁繼昌:我要親自上陣,主要是基於我們陸軍航空兵是一個快速發展的兵種,近些年來補充了很多的新成分,這是一種情況。第二種情況,我們整個機群的數量比較大,那麼在組織上、技術上難度很大、很高。那麼我以我幾十年的經驗,在技術上給他們傳授一定經驗,使他們更有信心。
軍委首長在視察各閱兵村的時候就提出了超歷史水平,創世界一流,這些要求就對於我們閱兵訓練的質量和最終通過天安門廣場,向全國人民展示的時候,那麼就給我們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壓力主要是來源於目前我們展示的裝備,都是由我國自行研製生產的裝備,這些裝備儘管在性能上、機載設備、信息化程度上達到了國際上的先進水平,但是由於我國直升機起步比較晚,還有一定的差距。第二個我們陸軍航空兵高度低,機群的架數比較多,在低空面對眾多的高大建築物、障礙物對我們飛行安全它是一個威脅。直升機大機群、密集隊形組織起來難度是很高的,他必須要求我們所有的飛行員在平常的訓練當中對於理論和技術的操作,整體的意識上,必須要達到高度的協調一致,操作要精准,對特勤處置這個方案要特別的熟悉,對我們訓練的方法,以及閱兵的方法要特別的熟悉,這個壓力主要是基於這幾個方面。
袁繼昌少將不僅要自己飛好,還要兼顧空中其它指揮和整個武裝直升機梯隊的情況,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