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齡,本來應該是躺在父母的懷中撒嬌,享受爺爺奶奶給她的玩具;不該是她給父親做飯,而應是父親給她做飯。面對小心怡柔弱的背影,人們不該用廉價的感動,把她架上道德的神壇,而應該站到她的角度,為她爭取作為兒童的權利。憑心而論,小心怡的這個家本來早就應該得到有關方面的救助,不該是她的這雙小手端起父親的尿盆,而應是政府相關部門和全社會來端起這個尿盆。
因此,這個故事並不是一個關於“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道德佳話,而是一個關於“政府和社會保障缺位”的醜聞。對此,民眾也許可以從中讀到感動,但當地相關部門則應該為此感到愧疚和自責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