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西進”是中國嘗試施展全球大國外交的平台。中美構建新型大國關係必然要從全球層面謀劃,必然要在全球舞台展開。雖然中美在東亞的競爭日益呈現某種零和格局,但若“西望”,中美在投資、能源、反恐、防擴散、維護地區穩定(如阿富汗—巴基斯坦地區)等方面的合作潛力較大,且幾乎不存在雙方軍事對抗的風險。中國在影響日本、韓國等東亞國家與美國關係方面可用杠杆有限,但中國卻有望在中亞、中東、南亞國家與美國關係中發揮重要作用。此外,隨著俄羅斯、印度、日本等國不斷加大對這一地區的投入,建立相應的大國協調機制與競爭合作規則尤為重要而緊迫,中國不能置之度外,應採取積極主動的新姿態,與有關國家共同塑造該地區的安全與發展環境,制定公平的遊戲規則。
毫無疑問,“西進”有機遇,也有嚴峻挑戰和顯著風險。西部各國之間關係錯綜複雜,民族教派衝突積重難返,而且中國的“西進”必然引起其他大國的疑慮和防範。規避“西進”風險的最好方式是尋求夥伴搞“合資”,要培養更多的利益攸關方,要真正落實互利共贏理念。
環顧當今世界,全球主要力量競相重新審視自身國際環境,積極謀劃各自對外戰略的再平衡,對內進行深層次體制性變革,對外則力求鞏固和延展戰略空間,力圖“亂中求變、以變促強”。可以說,全球政治的“再平衡”時代才剛剛開始,“西進”或許是中國外交再平衡的著力點和突破口。
毫無疑問,“西進”有機遇,也有嚴峻挑戰和顯著風險。西部各國之間關係錯綜複雜,民族教派衝突積重難返,而且中國的“西進”必然引起其他大國的疑慮和防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