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國對付中國連橫的“雙層縱隊”(資料圖) |
中評社香港9月26日電/發明“六度分隔”(一種社會學理論,大意為世界上任何兩人都可以通過極少的中間人聯系上——編者注)這個詞的人可能指的是澳大利亞外交政策。我們每次魯莽的軍事部署——從越南到最近的伊拉克——都受到無關緊要的議題驅動。我們打這些仗不是因為戰鬥對澳大利亞的戰略利益有直接價值,而是由於對其他人的非理性恐懼。簡言之,全跟中國有關。
澳大利亞《澳大利亞金融評論》9月25日載文《中國綜合征把我們帶到伊拉克》,文章說,50年了,我們的國防政策制定一直圍繞對中國入侵的猜疑。我們到越南去,表面上是不讓胡志明進入西貢,而實際上是幫助美國阻止“共產主義中國向南延伸”。
聯邦政府不僅成功利用“冷戰式歇斯底裡”,也成功利用了澳大利亞人最基本的情緒:對我們處於亞洲的恐懼——一小撮白人定居在近乎地球“底部”,北方還有“一大群黃種人”的不安全感。
人們總是談與土著人民的和解,這固然重要,但筆者更關心的是與中國和解——一種對亞洲天然超級大國自信地接受——的缺失。
中國是罕見的沒有領土擴張記錄的大國。中國以中央王國視角看世界:希望別國尊重自己,但無意支配鄰國。
歷史上看,澳大利亞對中國的誤讀一直是我們國際觀最大的缺陷。連左傾的政治領導人都未能免於這種綜合征。1995年,保羅·基廷與蘇哈托政府倉促達成一項防務條約,因為他想讓印尼充當戰略緩衝,“以防中國對我們使壞”。陸克文和吉拉德政府時期,防務規劃是依據中國入侵的可能性制定的,而工黨同意美軍常駐達爾文。
阿博特政府時期,“六度分隔”更怪異。2003年入侵伊拉克慘敗讓人以為堪培拉應該學到新的黃金規則:遠離中東泥潭。但現在,澳大利亞正重返巴格達。
怎麼能有人這麼欠考慮?又是中國綜合征的產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