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320美元的入場費給這個課程增添了幾分“獨家”的味道，不過，無處不在的免費聽課證——李朝麗和其他工作人員在街頭向幾乎每個過往行人（包括筆者）發放的傳單——說明，“弘歷軟件”也許著眼於“大錢”。
在一間多功能教室裡，墻上掛著印有卡通公牛、上升趨勢綫的宣傳海報。
許多學員頭發都已花白，大部分都在50歲以上。
課程開始後，學員一邊記筆記，一邊吃早飯，吃包子的，喝牛奶的，喝茶的都有。
在課程進行兩個多小時後，幾名老年學員在座位上打起了瞌睡，還有一位老先生靠在我肩膀上睡著了。
上午課程快結束時，陳海生承諾將給參加下午課程的學員傳授更詳細的選股技巧，參加下午課程的學員需繳納490美元試用“弘歷軟件”。
當陳海生預測上證綜指將在今年的牛市中衝上5700點時，全場突然安靜下來。
當他承諾將給購買“弘歷軟件”并按照他的方法交易“龍頭股”的投資者帶來300%的收益時，現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現在，有關如何成為中國股市“牛人”的建議（當然是付費的）形式多樣，從路邊推銷人員叫賣的教學DVD，到只有收到邀請才能參加的大型券商專業分析人士在社交媒體上組織的討論，不一而足。
在辦公室、咖啡廳和擁擠的地鐵車廂中，隨處可見用手機客戶端炒股的投資者。
只有時間能證明這些方法是否奏效。
大多數分析人士都認為，現在牛市產生的泡沫也一定會破裂，但他們只能推測大盤在下跌之前還能上漲多少。
當被問及為什麼學員多為老年人時，工作人員解釋說：“老年人有更多空閑時間，他們對我們的信任度也更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