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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0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國會山,拜登(中)在美國第46任總統就職典禮上接受祝賀。 |
中評社香港3月3日電/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美國的對外政策一直基於一個簡單的觀念,小布什總統在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襲擊之後對這個觀念作出最好的表達:你要麼與我們為伍,要麼與我們為敵。美國應該引領,盟國則應該追隨,而反對美國至尊地位的國家將會遭殃。
世界報業辛迪加網站2月25日發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可持續發展及健康政策與管理教授傑弗裡•薩克斯的文章《為什麼美國應尋求與中國合作》,,文章說,這個觀念既天真又簡單,而現在過時了:美國面前沒有不共戴天的敵人,也不再領導一個所向披靡的聯盟,而且與中國和其他國家的合作遠比對抗獲利更多。
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曾是美國領導地位荒唐的化身。相比之下,喬•拜登的外交政策是意外之喜。然而,拜登對於中國和美國領導地位的早期對外政策宣言卻是有問題的。
拜登最近在慕尼黑安全會議上的發言充分透露他的政府在上任之初的想法。有三個值得擔憂的理由。
首先,有作為世界領袖的“美國歸來”這種相當幼稚的想法。美國現在只是在回歸多邊主義,它完全搞砸了新冠疫情防控,而且在1月20日之前還一直在激烈抗拒緩解氣候變化。美國仍需治愈特朗普留下的衆多嚴重創傷,不只是1月6日的叛亂,還要解決為什麼去年11月有7500萬美國人投票支持特朗普。這意味著要對付如今充盈著共和黨的一大波白人至上主義文化。
其次,拜登宣稱,“歐美夥伴關系是且必須是我們21世紀期望達成的所有目標的基石,就像我們在20世紀所做的那樣”。果真如此嗎?我是一個親歐派,是歐盟的堅定支持者,但美國和歐盟只占10%的世界人口。
跨大西洋聯盟不能也不應成為“我們21世紀期望達成的所有目標的基石”;它只是一塊重要和積極的磚石。我們需要世界所有地區共同承擔全球治理,而不是單靠北大西洋或其他任何地區。對世界上大多數國家來說,北大西洋與種族主義和帝國主義存在持久的聯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