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敵人——世界新秩序
雖然自由主義右翼是極右翼的對立面,但它不大可能充當後者的主要敵人,更不太可能是它的絕對敵人。它過於“懦弱”,不會被承認為敵人。敵人應該像認定它就是這樣的對手。然而,眾所周知,改良主義左翼和自由主義右翼都贊成基督徒之間和解的一個世界看法.沒有對立。極右翼和極左翼卻有一個共同的大敵:世界新秩序這一隱藏在多種面孔後面的超級敵人。
面對這樣混合了無國籍大金融業、掠奪性資本主義和美利堅帝國主義的超級敵人,對於各派的極端主義者來說,激進性是嚴格規定的。他們被全面質疑充滿了“強權人物”和“腐敗分子”的“體制”的主要思想所改變。他們不再以上帝的名義作戰,而是以借用於現代民主制度想象出的人物作為後宗教偶像的“人民”或“大眾”的名義。他們終於讓政治鬥爭變成了一場滌罪運動。他們因此找回了已失去的歐洲傳統:聖戰傳統。這也正是一旦確定目標為世界新秩序,他們當中許多人重新沉湎於聖戰的理論和行動中的原因。
魅力可向迷惑力方向偏移,而迷惑力則可通過轉變表現出來。極右翼和極左翼積極分子最近皈依伊斯蘭教的浪潮證明伊斯蘭教對西方政治極端主義施展的魅力。英國最著名的納粹分子之一戴維.威廉.米亞特的政治路線說明了伊斯蘭極端主義所施展的這種迷惑力。在剛剛進入21世紀的時候,米亞特皈依信奉薩拉菲主義的伊斯蘭教,就好像這對於想要投身反對世界新秩序的最後鬥爭的人來說是一個合情合理的結果。
新面孔——伊斯蘭極端主義
不妥協主義、集體介入和好戰精神:皈依伊斯蘭教的西方極端主義者因此虔誠地融入到一個由信徒和戰士組威的集體中。至於那些既想要反對西方墮落的領導人精英、也反對世界伊斯蘭化的人,他們以類似的虔誠行動起來,反對聖戰,力圖在西方新的保護範圍內建設一個熱愛伊斯蘭教的信徒和戰士共同體。
伴隨著這些受聖戰理論影響的動員,正是歐洲文化最寶貴的遺產被扔進了歷史垃圾堆:與世俗化領域的分離,多黨制和寬容,尊重對手,爭論的意義,尋求妥協。這些比摩尼教善惡二元論更少激起狂熱者全面投身聖戰和想要殲滅絕對的敵人。極端主義對世界的看法就是感覺到處都是敵人,他們或來自上層(權勢人物),或來自對面(入侵者)。它與歷史進程中某種不可告人的看法是不可分的。(來源:新華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