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香港5月17日電/林樹山和李文忠不諱言,“前面的隱忍是政治判斷錯誤”,但是在“戰”與“和”之間,流內還未達成共識。當黨員不認同你,等於在黨內的正當性被毀;中間選民又是渙散的、不可靠的。某個程度上,要他們變成“王世堅、林國慶者流”,“辦不到。”
最新一期新新聞報道,隨著蘇貞昌下台,民進黨內掌控未來的勢力更迭。比較特殊的是,黨內的“東方不敗”新潮流,也跟著潮起潮落,甚至可能一起跟著蘇貞昌“先回井崗山打游擊”。
走過三十年,新潮流雖總不是正主,卻常是佐助民進黨的重要力量。最明顯的例子,黨主席一直換,但秘書長怎麼叫都是新潮流人馬。二○○○年與二○○四年“總統”大選皆掌兵符,隨著勝選,新潮流枝繁葉茂;二○○四年,“立委”選舉大勝,新潮流更達頂峰。
但二○○七年春,他們輔佐的蘇貞昌黯然退出大位競逐;自己的“立委”初選也頻頻告急。才三年,什麼原因讓這民進黨內強大壯碩的派系,變成被蘇系“立委”林育生嘲諷:“像是很會隱忍的龜兒子”?
民進黨執政之後,新系內部一直有鴿、鷹兩派,也就是保皇與不保皇的爭執。不過,過去你說說、我講講是“黨內民主”“意見多元”,也是理想與現實的“兼具”,但以前因此虎虎生風,何以如今落得兩面不是人?
分水嶺是二○○六年高雄市長選舉。
新潮流核心要角說,“兩極對立的社會,並不容許黨在出現危機的時候‘落井下石’。”
不認同!黨員票的示警,讓新系心慌心虛
高雄市長初選時,新系推出的參選人陳菊針對高雄捷運弊案的一席“有力人士”說,在南部綠營引起極大反彈,原因是,“為什麼不幫忙蓋住”,且“與國民黨相較,‘有力人士(暗指陳哲男)’是大惡對小惡,沒那麼十惡不赦。”
陳菊當初為此付出相當的危機處理代價。派系內部也開始分歧。有人認為,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南部正在打仗的想,就忍著些吧。由於南北的支持群眾屬性不同、思考路線各異,新潮流逐漸有了南流、北流。
到了“國務機要費”案、“第一家庭”弊案,乃至紅衫軍出現時,北流裡砲聲最大的“憂客李林”李文忠、林濁水退黨,新系要角說,“這在部分支持者眼裡看來形同背叛。”
北高市長選舉結果出爐,民進黨並未如選前那麼被看壞,某北部新系“立委”表示:“這讓原本一肚子氣的支持者找到了回擊的正當性。”
直到民進黨黨內初選上場,某新系要員說,“新潮流錯估形勢,覺得黨內反新的力量沒那麼強”;另一方面,也為了蘇貞昌的參與黨內“總統”候選人初選,選擇“隱忍”,通過“排藍民調”,新系等於親手布置了往後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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