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怎麽抓的?
王:哪個村薄弱就得組織力量到那些村蹲下來抓建設,有的村找不到合適的人當支部書記,派脫產幹部進村去,脫產幹部去兼任村裏面的支部書記,村委會主任,多的時候有七千多人到村裏面任職,這當然不是一年了,有的村進三個人。到現在還有不少,再一個從教育系統來講,我們講中華民族的認同感,文化認同感,這些東西關鍵從小孩子抓起,現在教育系統在整頓之後,從小學以上一級一級,不能含糊,包括開設雙語教育。
吳:現在看起來新疆局勢的轉折點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王:96年中央七號文件。我覺得那是個重要的轉折點;但是基礎也是逐漸在强化的,包括我們打擊敵人破壞活動這一手,我們的手段的完善也是有一個過程。
吳:97年也發生一次震驚中外的伊犁事件,事發時你是怎麽知道的?我記得97年的時候中央政府為了新疆的問題特別召開了一個專題會,來解决新疆問題。
王:我們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中央成立了一個新疆工作領導小組,協調領導小組。當時是從新疆穩定安全這個方面來考慮,但更多的研究關於新疆發展問題,中央也特別清楚,新疆穩定不穩定,群衆基礎在發展,群衆的問題,解决這個群衆基礎問題,再教育再發展。人民群衆雖然經濟發展不斷地富裕起來,那很明顯,這個我們黨和政府零距離的話,就會愈來愈好,群衆就會跟政府走、跟黨走。所以中央這些年,我們領導小組羅幹是副組長,現在很多研究都是為新疆發展方面問題,基本上一次會議一個專題來考慮。
吳:2000年還有地方的幹部、漢族人被暗殺,這兩年就沒有這樣的消息。
王:不能說新疆今天沒事,因為境外的敵對勢力還很活躍,境內的敵對勢力和境外是聯到一起絕不了種,我們只能是就是要做好長期鬥爭的這種準備,手段愈來愈嚴密,愈來愈現代,人民群衆覺悟愈來愈高,他們活動的空間愈來愈小,只能說是這樣,但是說什麽時候你敢宣布新疆就沒事了,我說至少我不敢宣布這個。
我不敢宣布“新疆沒事了”
吳:在911之後國際形式變化之後對反恐工作是幫助了,還是造成了另外一次反覆?
王:911這麽大的事,對新疆那些壞人也是一種刺激,911事件以後在新疆沒有出現新的高潮,911事件對我們有利還是有害,我的看法是911引起了世界反恐。首先是美國開始世界反恐活動的共鳴,對我們打擊恐怖勢力肯定是一種配合,我們周邊國家也打擊恐怖勢力和我們是很好的配合,我們給他提供重要的什麽線索在他們那個地方有什麽人,他們那個地方他們一旦抓到,他們可以給我們遣返,這叫引渡,但是也很遺憾,有的國家,反恐雙重標準,我們出去的反動勢力骨幹分子,在他那裏只要不反對他,他可以利用,他還要利用。
吳:2001年上海合作組織成立,這樣一個區域性的反恐組織是不是對於反恐工作有實際上的幫助?
王:我們和周邊有很多的合作,包括烏茲別克、吉爾吉斯、哈薩克,我們都有這些方面的合作,另外巴基斯坦阿富汗我還是對他比較欣賞,我覺得他還是做了不少的事,這個確確實實在打擊恐怖勢力他還是很堅决的,我們和他合作是最多的,新疆跑出去那暴力恐怖活動的這些,堅持暴力恐怖活動多數就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所以我們的合作非常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