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台北3月23日電/聯合報今天“黑白集”指出,陳水扁任內,在嘉義許諾了一個故宮南院,同時閹割了台中市成立古根漢分館的計劃。一來一往之間,本來故宮加古根漢可以創造“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如今卻變成故宮要如何“一分為二”的問題。這個難題,孰令致之?
故宮成立南院之初,院長杜正勝宣稱要發展為“亞洲博物館”,繼任的石守謙更強調要收藏“台灣文物”,表明對故宮中國文物不感興趣。可惜,徒有壯志不足以成事,再加上弊案多端,南院要在二○○八開館的承諾不僅跳票,還揹負兩件建築師和工程顧問公司的索賠官司。這個燙手山芋,絕非鬥嘴鼓即能解決。
最近,故宮以試展參訪人數不足為由,計劃把南院轉型為“花卉文化博物館”,只怕不是令人滿意的選擇。花了七、八十億興建的“國家”級博物館,若淪為庭園花卉喧賓奪主的展場,豈不證明台灣社會的文化素質果真貧乏?但是,當“亞洲博物館”的目標曲高和寡,南院為避免淪為超級“蚊子館”,若被迫走回故宮“分部”或“分身”的老路,不也是毫無新意可言?
嘉義人日前對故宮怒吼道:只要“翠玉白菜”,不要“花椰菜”。然而,翠玉白菜也就僅此一棵。故宮若為了填滿南院展廳,把各項鎮宮之寶移展嘉義,那麼被一分為二的故宮,迷人的風采豈不也要失色?
該生氣的,其實不只是嘉義人。故宮南院是典型選舉政治催生的產物,政客競相喊價,爭相瓜分建設大餅。這個膨風的怪物今天如此棘手,若只以“失言風波”收場,那無異又捅了南院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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