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讀書的目的和方法也不一樣。陶淵明不求甚解,為的是涵養性情;諸葛亮略觀大義,為的是經世濟用;朱熹皓首窮經,為的是探究義理。古人讀書之用,總體來看,偏重獲取智慧,務求“此心如水,不流即腐”;今人讀書之用,則偏重獲取實利,但求立竿見影。在一些人眼裡,相比於看一場演出、電影的即時快樂消費,相比於發家致富、出人頭地的迫切願望,讀書或許有用,但難堪大用,慢慢悠悠,似懂非懂,實在讓人等不及、坐不住。
所以,這些人要麼不讀書,要麼愛讀暢銷書、愛跟風讀書,特別是賺錢之書、厚黑之書、小情小調之書。如此潮流之下,各類心靈雞湯供不應求,而其讀者的外在見識和內在幸福感,卻未必日益長進。
讀書,是通往個人幸福、社會和諧、國家興盛的重要途徑。大至民族、國家的困境,社會的危機,小至個人、家庭的迷茫,歸根結底都在於智慧不夠。而書籍,作為千百年來人類智慧的結晶,恰好可以拿來借鑒,“每見於世情能窺破一分,於身心有一分體貼”,最終走向通達。如果全體國民都有此認識和動力,變被動為主動,進而重拾中國傳統詩書精神,建設書香之國、禮儀之邦,也就水到渠成了。(呂紹剛)
(文章來源: 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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