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提出“無核世界”為美國爭取道德高地外,2009年6月4日,奧巴馬在埃及開羅大學對伊斯蘭世界發出的“和解演說”鮮明地顯示奧巴馬的“謙卑”。對傳統夥伴歐盟,美國主張“要低調,傾聽”;對拉美,“要尋求拉美關係的新開端”;在巴以問題上,“反對以色列在以占巴領土上建立新居住點”;對非洲,“作為夥伴到非洲去”……
而正如很多分析人士所指出的那樣,美國外交政策的調整是美國力量有所下降的必然結果。但任何外交政策的調整都是圍繞國家利益最大化展開的。因此,儘管奧巴馬政府一再提出“全球治理”,實際也只是意圖通過意識形態上的概念來為美國贏得恢復相應實力所需的時間而已,在奧巴馬政府“巧實力外交”的背後,我們理應看到的是一個仍在致力於繼續領導世界的美國戰略。不可否認的是,在這一過程中,基於美國的狀況,世界形勢也將發生變化,其他力量若能抓住這樣一個機遇期,國際政治格局的變動結果或許將不會完全符合美國勾畫的圖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