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評社北京6月16日電/數年前和收藏界朋友偶然說起炒作的話題,最後得出一個共同的結論:書畫名家難逃一炒。
名家作品屬於有限資源,過分炒作不正常,一點兒不炒作更不正常。比如“兩石”(齊白石、傅抱石)一“鴻”(徐悲鴻),只要畫不假炒多高都有接盤。問起來,買家認准了炒多高台階就有多高,進貨價兒高將來賣得低不了,言外之意,只要有藝術品市場就有炒家,價碼沒有最高只有更高。記得20年前在新加坡舉辦中國畫展,齊白石的畫標價折合人民幣9000元,有新加坡藏家向中方展覽主辦者提出要以這個價格賣給他們,沒人敢伸手。稍晚點,我認識的一位武漢朋友以2萬元要價出手了一幅落有“張瀾”上款的齊白石《壽桃》中堂,當時開心的不得了,今天後悔的不得了,畫是真的,要是等到現在賣也用不著為兒子下崗發愁了。僅八百萬發行量的首輪猴票在今年整版拍出了近百萬元的高價,存世真品不足萬幅的齊白石真品又能升值多高,誰也不敢斷言。
炒作名家不僅炒活的炒真的,亡的假的照炒,在炒家嘴裡,去世老畫家的高仿品最好炒,炒成什麼樣都死無對證。據一位曾為我裱過書畫藏品的女裱畫師說,她認識的一位假畫高手金盆洗手了,理由竟是為某些炒家提供名人假畫賺錢賺得怕了。我認識的畫家裡至今還有收錢仿范曾的,受托仿宋雨桂的。仿冒名家的假畫要想賣出個好價兒,不炒不行,有的先炒後仿,有的先仿後炒,手法五花八門。當然,像潘家園這樣擺明了的假畫集散地,假有假畫的價兒,絕無炒作的嫌疑,也絕無高價帶來的投資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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