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近年在海軍軍備建設上頗有建樹 |
這就難怪奧巴馬當局會積極在亞洲尋找軍事同盟,甚至著眼於曾經的敵人越南了。而這一項任務又因為中國對日本以及其鄰國的威脅而變得相對容易。但是這種同盟在很大程度上是雙邊的,並不是區域性的,而且美國目前仍在為亞洲的安全擔負著很重的責任。
如果北約不能重新振作起來的話,美國在全球範圍內保護自己利益的能力將面臨極大風險,而這更不用說保護其它國家利益的能力了。
國會首先需要在美國以及其盟友在世界上合適的角色有一個共識,此後才能在國防開支削減上找到共識。這種共同的評估曾經在冷戰和2003年入侵伊拉克時廣泛地存在過,不過自從這兩個時期之後,卻又廣泛地被忽視了。
歐洲內部就利比亞戰役的掙扎加上華盛頓國防開支的爭論能夠迫使美國在關於其安全盟友的問題上做出艱難的決策。
舉例而言,華盛頓能夠通過向更為弱小力量,例如巴西,尋求幫助的情況下接受一個相對虛弱的歐洲;它能夠削弱其在亞洲的海軍霸權,以期日本、印度、澳大利亞、印尼和其他國家能夠在區域內制約中國;它能夠推動日本和韓國對朝鮮提供主要的威懾力量。
美國的全球霸權或許即將走向終點,部分源於它自己在維護世界秩序時對跨國防務的追求。但是目前的問題是美國願意在多大的程度上與其它國家分擔防務負擔,以及它將如何去算計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