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譯詩,他更寫詩,出版了多本個人詩集。
不僅如此,他還把這些詩詞譜成曲,在吉隆坡和香港的藝術節中多次演出。“我覺得好的詩詞不單供人閱讀,還應該加以朗誦之外,更進一步為它譜曲來演唱。我對古今詩詞有濃厚的喜愛,我為唐詩宋詞和有音樂性的現代詩譜曲來演唱,把平面的詩詞立體化與生命化。”
1988年,吉隆坡天後宮成功演出“唐詩宋詞之夜”兩個晚上,2000多人欣賞了由文藝歌手在華樂伴奏下的唐詩宋詞。
全球華人絕不能忘了根
他的頭髮已花白,身子略顯佝僂,但作為先賢的後裔,中華民族的子孫,他的那份赤子之心仍那樣純潔而富有活力。
對愛情他是那樣執著,在他寫給老伴林瑞蘭的詩里有這樣的語句:“我們是偶遇的兩片雲/一起投影在愛的波心/不必訝異 彼此歡喜/在永恒不滅的蹤影。”60多年的愛情始終不變,到老了還充滿浪漫與溫馨。
也許是海外游歷太久,也許是家學世襲的感染,他對民族的認同感特別強烈。“全球的華人都是一家人,不論我們在哪裡,都應該有一首我們共同唱出的歌!”說到這裡,老人突然站起來,以宏亮的男中音唱起他自己作詞譜曲的歌:“我們都是炎黃的子孫/遍布在全世界的大城和小村/雖然我們的國籍可能不相同/但擁有同樣文化傳統/我們保留傳統的文化光輝……”
上世紀七十年代,中馬還未建交,當時吉隆坡發生大水災,他不但發動了轟轟烈烈的馬來西亞華人大團結運動,還領導包括南洋大學在內的雪蘭莪13個華校校友會,在敦拉薩首相和周恩來總理的默許下,在樹膠商李引桐、顔德堯等人協助下,成功籌辦了香港左派的“銀星藝術團”來大馬救災義演。此次義演後,中馬才有了乒乓友誼賽,成為中馬建交的前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