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以上野田內閣施行的日本新外交,人們不禁要問,野田佳彥開展新外交的意圖何在,其個中用意究竟為何?
首先,日本是要加強與鞏固日美同盟關係。眾所周知,日美關係是日本外交的基軸,二戰後60多年時間,日美同盟關係一直是日本開展一切外交的中心,偏離這一中心,抑或背離這一中心,不是外部遭到美國的重壓,就是危及日本國內的政權,這點從自民黨政權一直到今天的民主黨政權都被歷屆日本政治家奉為不變的圭臬,野田內閣鑒於鳩山由紀夫前任翻船的深刻教訓,自然對日美同盟不敢怠慢,得罪了美國這位日本頭上的“太上皇”,野田要想長久執政不啻於是夢想。
其次,最為重要的是配合美國達到遏阻中國崛起的勢頭,遲滯中國快速發展的步伐。自從去年中國與日本在世界經濟排名中的次序發生大逆轉後,日本這位多年長居世界第二經濟交椅的經濟優等生的滋味肯定是非常難受的,在日本看來,長期保持亞洲經濟發展主導權是日本二戰後最引以為榮的事情,如今,情勢倏變,那種屈從於中國經濟發展之下的感覺無論如何都是難以適應的,於是,暗中使絆子,聯合一些日本所謂的在民主、人權、意識形態等價值觀相近的國家,以及在中國周邊與中國有領土和領海爭議的一些國家,包括東南亞一些國家、以及印度和澳大利亞等,構建所謂的價值觀同盟,從領土與領海爭議入手,以民主價值觀為幌子,聯手形成一條遏制中國發展的、在中國東南與西南周邊形成的“鏈式戰略”。
最後,要為日本的大國夢想服務,二戰後的長期時間里,儘管日本礙於戰敗國地位很少提出要重新再現大國地位,但在日本內心里,其大國夢想一直在徘徊,而爭當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就是日本長久的夢想,由於“入常”夢想的催動,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日本要往南蘇丹派遣陸上自衛隊參與聯合國維和行動了。
不過,縱使日本的盤算有多麼如意,其施行的過程與實現的程度是困難重重的,君不見,野田內閣的支持率已經下降了十個百分點,一個無法長期執政的日本內閣是很難推行其長期外交政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