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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卡扎菲向群衆講話。 |
中評社北京10月21日電/“城市生活意味著你要追求某些欲望以及一些沒有必要或有必要的奢侈享受。當目睹社會病態席捲整個城市,只有通過立法才能遏制這些行為時,我們一點都不吃驚。我們不相信病態會結束,也不相信我們會取得勝利,因為城市生活就是這樣,這些病態是不可避免的。城市生活讓人頭暈眼花、作嘔反胃、神經錯亂、不知所措,我擔心會神智迷亂,害怕面對城市生活以及城市問題。
讓這些都見鬼去吧,趕快離開這裡。要享受快樂,就要到鄉下農村居住,這裡的體力勞動意味著既能滿足生活需要,又能強身健體,此外還是一種快樂。這裡的生活是社會交際的舞台,充滿了人情味。家族與部落之間聯繫密切。這裡既有穩定的秩序,也有充實的信仰。”
——1988年出版的一本卡扎菲小故事集《逃離地獄和別的故事》(Escape to hell and other stories)中的一章《鄉村》(The village)
東方早報報道,生於沙漠,終於沙漠,穆阿邁爾.卡扎菲如同利比亞沙漠一樣捉摸不定。
他醉心於文學,最在乎的頭銜是利比亞作協名譽主席一職,這位貝都因牧民後代希望自己是一個憂傷的游吟詩人,獨自一人跑到沙漠,在帳篷裡沉思,聆聽真主的聲音。
他更醉心政治,崇拜埃及國父納賽爾,痴迷於統一阿拉伯、構建非洲大聯盟,他怒斥一些阿拉伯領導人是西方走狗,甚至要戴著白手套去阿盟開會,宣稱這樣才不會臟了自己的手。
他出生時,二戰北非戰場的戰鬥已近尾聲,然而風雲巨變時代的殘酷體驗,令這個部落男孩感受到了帝國主義對於利比亞的深深傷害,沙漠之子的童年經歷影響了卡扎菲成年後的個性與個人生活,甚至包括他治理國家所執行的方針政策。
他被塑造成一位簡樸的政治領袖,生活簡單,愛住帳篷,愛騎駱駝,也愛喝駱駝奶。1969年9月1日“九月革命”推翻伊德里斯一世後,他的父親仍在的黎波里的貧民窟裡蝸居了很長一段時間。卡扎菲說,等所有的人都有了適當的住房,他父親才有像樣的住所。但隨著統治時間日深,卡扎菲越來越深居簡出,利比亞的老百姓甚至不清楚他到底住在哪裡。如今,利比亞反對派取得勝利,利比亞人終於有機會一睹卡扎菲住所的“芳容”,並且無不為其奢華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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