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地緣政治的觀點。
認為形成和保持亞洲的均勢最符合美國的利益,要竭力使中、日、印、俄等亞洲大國互相制衡,不使任何一國有脫穎而出、稱霸亞洲的機會,美國的使命就是造就和維持這一平衡,美國的戰略利益則可以通過四兩撥千斤的辦法,在任一大國中加上或減去一點力量,就能夠得到事半功倍的實現。當然這裡不會是真的不偏不倚,必然還是有親有疏,對待日、印與對待中、俄肯定是大不相同的。這是完全從美國利益出發而提出的戰略主張。
四是接觸中演變的觀點。
羅斯福和威爾遜都是美國的“外交之父”,而歷代美國領導人似乎更樂於繼承威爾遜的衣鉢,認為美國外交應以美國人的價值觀為指導,不能只強調利益,要站在所謂道德的制高點上,這樣才顯得“正義”,才道貌岸然、“理直氣壯”。為此,當代的威爾遜傳人主張美國要加強與中國的接觸,在接觸中輸出美國的“民主”、“自由”、“人權”,培植親美的反對派,特別是在原獨聯體國家和中東、北非不斷發生各種街頭革命的情況下,更堅定了他們的看法。
在各種觀點及其所代表的派別的博弈和角力下,歷屆白宮的政策制定者們往往都採取這一多種力矩的平行四邊形維度,實行“接觸”和“遏制”相輔相成、互相配合的兩手,區別只是在於有的“遏制”多一些,有的“接觸”多一些,有時“遏制”多一些,有時“接觸”多一些;或由國會扮演“鷹派”、政府扮演“鴿派”,抑或掉過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