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會舉出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的例子,比如印尼貨幣貶值和社會動蕩。但是,我們也可以舉出相反的例子,比如韓國的新生和競爭力的重構。我們試想,是否可以將對希臘的債權減記或者援助改造成希臘退出歐元區後貨幣貶值下的“幫助基金”。希臘的新貨幣計價的債務價值上升,有一些金融機構會破產,這些都需要一筆過渡費用的幫助。與其將援助放在“利息滾利息”的借錢度日上,還不如全新地改變這個國家。
我們認為,IMF在1997年提供的手術藥方是有其合理因素的,不能被斯蒂格利茨這樣的新凱恩斯主義者一概否定。相反,無論是美國還是歐洲,都走到了另外一條道路上:狡猾的拖延、隨時背棄原則、誘使別人分擔成本……
文章最後表示,EFSF(歐洲金融穩定基金)儘管被德國議會在功能上設限,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緩慢的突破過程,德國最終會將自己全部“押上去”。EFSF債券會最終變成歐洲央行實施類美聯儲量化寬鬆的工具。“EFSF的濫用化”、歐洲央行取消“通脹單一目標”、“歐元區不可退出”等等,這已經清晰地顯示了歐洲對過去由痛苦和經驗贏得的全部原則義無反顧地拋棄,“歐洲的墮落”已經勢不可擋地展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