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歷史看,美國對中國是“鷹派中的鴿派”。美國曾是八國聯軍之一,又是聯軍中的“鴿派”,地理關係決定美國對中國沒有或難有領土要求,這點與俄羅斯、日本不同。庚子賠款奠定了中國西式教育基礎,抗戰中美國又是對華援助最多的國家之一。如果不是朝鮮半島出事,兩國關係也不會冰凍20多年,台灣問題或許早已解決。
我們要習慣中美關係的“物極必反”。中美關係如果接近“好”的邊界,就要向“壞”的方向轉化,:雙方元首一熱訪,就要出現老三樣:會見達賴、對台軍售、逼人民幣升值。而我駐南斯拉夫大使館一被炸,克林頓也要假模假樣觀看中國女足比賽。這些都是政客平衡內外矛盾的需要。
美國國內對中國存在兩種力量,美國政府、企業總體是接近中國的力量,因為他們要和中國做買賣:而議會、媒體總體是反對中國的力量。美國政府對世界走勢判斷相對較為清醒,當年國共內戰接近尾聲,蘇聯使館遷往廣州,美國政府卻已有棄蔣打算。但美國人民對世界情勢常不明就裡,很多美國人從來沒離開過自己的小鎮,不知天下大事,主要受媒體影響。
為了自己的核心利益,美國將中國大陸與台灣玩於股掌之間。台灣成為美國的棋子,是中華民族的悲劇,而美國從中漁利,成為最大贏家。美國表態“不支持”台灣獨立,模棱兩可中偏於壓制台灣;而它的《與台灣關係法》又是為其自身利益挺台。跟高手玩才能成為高手,美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發達國家,我們只有跟美國 ‘玩”,才能提高我們的科技水平和金融水平。當然,跟美國“玩”不可能不付學費,但跟別人“玩”又“玩”不出名堂。不把科技、金融學好,中國終究玩不過美國。中美關係不僅是中關的事,也是世界的事。目前世界各國對中關關係首鼠兩端.但總體以親美為主。中國應該學會聯合他國一同反制美國。成熟的政治家懂得主動理性駕馭中關關係,不成熟的政治家也會在現實中被動轉為理性,美國前總統小布什就是在“9.11”事件後,才開始聯合中國反恐的。各國體制歷史形成,無所謂對錯,合乎國情即可。法國大革命出現共和體制,英國光榮革命出現君主立憲制,只要適應了就可以,人民接受了就可以。美國體制絕不可照搬,但有漸進借鑒之處。中國對美國應採取“合中備鬥,鬥中備合,鬥而不破,以鬥促合,力爭多合”方針,在這個過程中積極捕捉機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