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朔,與其說是個文人,不如是個政客。因為他在文人裡面是政客,在政客裡面是文人。在任何一方都能夠獲取自己的比較優勢。如果說,李遠哲對政治的影響是靠其高知名度。平時對政治保持緘默,關鍵的時候來個臨門一腳;而李敖對政治的影響則是,高興的時候就參與其中,用搞怪、誇張等手段達到營銷自己的目的的話。那麼,南方朔對政治的影響則主要是靠碎碎念、辛辣的語言,幾近潑婦駡街的方式:對方回應要罵,不回應更罵,直到罵道對方在自己眉頭上寫個“怕”或“服”字為止。
三個人中,南方朔的個性最為乖張。最不像個紳士——這不是筆者的結論,而是南方朔自己對自己的評價“:“紳士很難培養,不是馬馬虎虎可以出來的。紳士有很多條件,要靠家世,要靠文化傳統。第一家裡要有錢,我很有學問,人也不錯,但沒有錢,成不了紳士。我必須辛苦工作才能維持生活,紳士的條件是很有錢,不用辛苦工作,是個大老板。很多人有錢就花天酒地,這也成不了紳士。要有錢,有教養,有一些附庸風雅的事情,唱唱京劇,喜歡藝術,來往的是高檔的人,這才形成紳士。中國大陸會有富翁,不會有紳士。”
李遠哲被政治燻染之後,再也耐不住科學研究的艱辛。所以游走於政治和科學之間。“中研院”院長是其兩方面結合的最高成就。自己為自己量身定做的高額退休金,讓其不必從事更辛苦的科學或政治活動就可以安享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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