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中央政府傾談時沒有分歧,但落到地區政府就有很多行政、規條會造成障礙,尤其在廣東省,因有“先行先試”,相信先在廣東省做一個模範模式,再推至全國,若廣東省都未成功,很難跑到其他省份做,先試了一個恆之有效的模式,讓人看到成效,其他人就會較易落實。
記者:在外圍經濟因素不穩下,香港應發揮甚麼角色,如何協助內地繼續發展經濟?
答:日前有報章報道,“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即外海直接在內地的投資明顯下滑,單靠外資直接投資帶動經濟,在現時的大環境下,是有限制的。內地有自己的挑戰,但相信以多年的經驗,她自己可處理。而當內地出現隱憂時,香港正正有更好的發揮,因為內地國企規模相當大,在國際上、美國的最強50、500名都有位置,隨著西方經濟下滑,內地企業在國際上佔有比率反而會提高,有財力,甚至可藉這個機會出去收購合併。
香港的專業界別在這方面很有經驗,李克強副總理去年訪港,強調“十二‧五”規劃的國企、民企“走出去”的戰略目標,他亦提及,香港的服務業應攜手“走出去”。以前,內地的服務業由於水平未有大幅提升,令不少人虧蝕,得不到預期效果。香港專業服務相對還有優勢時,可以在內地參與,藉此提升內地企業同行的水平,對日後內地的持續性發展起到很大作用。一間公司控制、風險評估做得不好,可以一晚清袋,香港的專業人士暫時還有優勢可貢獻,雖然環境相對沒有以前般好,但我們的作用沒有減少,反而讓我們更積極走上去。
記者:你怎樣看美國及歐洲好像都希望中國做白武士拯救她們,對經濟有何利害?香港有否任何角色?
答:對香港沒有甚麼特別關係,金管局投資可全權自行釐定,有自己的方針。而內地手持大量美國債券,歐洲都有少量,但相對較少,要視乎中國財金官員如何看待,(中國)不會令自己最大的債主太不濟,否則都會被拖累。不過,最起碼,美國未必會“走數”,可能要長時間才還到;但歐洲真的有可能撇數,希臘會跟你說,一就是損失7、8成,否則全部損失,(美國跟歐洲)情況不同。
記者:你怎樣看候任特首梁振英提出設立主權基金?
答:主權基金全球很多地方都有,最大可能是中東,主權基金是近年的發展趨勢。一個地方的財政如何運用,以前我們交給金管局,亦有表現,但在新特首、新思維下,研究是否有其他方法,處理我們的資源,應如何投放、應否更適度去處理,不過,現時還屬概念上,實際是否成立都未知。淡馬錫是新加坡的代表,不是創新的玩意,仍要看成立的目的及目標,每樣事物都有好有壞,經濟不好,淡馬錫表現一樣不好,需要一個平衡,香港的財經官員要動動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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