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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月21日,除夕前夜,2012 年空氣質量指數最好一天,車公莊站指數為15。 |
哈里突然想起了“北京咳”。他們換了一間公寓,購買了一台瑞典生產的空氣淨化器,但是情況依然沒有緩解。
哈里覺得最有效的辦法還是回到芬蘭。2012年7月,塞拉回國了。果然,一個月後,症狀消失。“赫爾辛基PM2.5日均濃度最高的一天是27(微克/立方米,同下),平時都在10以下。而北京則超過80。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發生反應,因為我們習慣了非常乾淨的空氣。”哈里特意查找了2011年的監測數據。
8月底,塞拉返回中國,北京咳又犯了。她只好去看醫生。
在芬蘭,醫生覺得塞拉咳嗽的病因很難判斷,但北京的醫生顯然經驗更豐富。在北京一家醫院,醫生問塞拉在芬蘭是否得過類似的病,在北京時是否一直在同個公寓,是否離鬧市區較近。“後來醫生問我是否戴口罩,是否出去鍛煉,是否在睡前長時間散步,有沒有空氣淨化器,我覺得她開始注意到空氣了。”塞拉回憶說。
在得知塞拉平時吃阿司匹林來抵抗皮膚過敏,並且得過六周的耳朵感染後,醫生下了結論:塞拉的皮膚對於空氣中的小顆粒物過敏,耳鼻喉都受到影響。夜里咳嗽是因為鼻子里的臟東西在睡覺時流到了喉嚨里。
塞拉在醫院清洗了鼻腔,並開始服過敏藥。一周後,症狀緩解。“醫生說最重要的是一直戴口罩,也不要去戶外運動。”此後,塞拉一直堅持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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