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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日聯合軍演艦隊進行武力展示。(資料圖) |
中評社北京1月22日電/海外網發表文章稱,奧巴馬已再任美國總統。在他未來四年的白宮歲月中,外交構成其領導力的重要一面。
美國當前面臨一堆棘手外交難題。如何穩定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局勢,以使美軍從今年起順利撤軍?如何穩定中東局勢,尤其是穩定埃及與以色列,並力求敘利亞平穩變局?如何管控伊朗和朝鮮核/導彈問題,至少能夠對其凍結?如何處理好與新興大國的關係,既要推動停滯不前的美俄關係,又要平衡與中國的複雜關係?
在所有美國將要處理的外部事務中,多數並不影響美國對世界的主控。然而它同中國的關係卻比較特殊。中國在過去10年的快速發展以及未來10到20年可預期的發展,已使美國國家情報委員會在去年得出判斷:到2030年,美國就將不再是唯一的超級大國。如果發展能夠平穩,中國的經濟規模那時將已超美。儘管中國的人均發展水平與美國相比仍將有較大差距,但屆時在世界上已入中等。對於具有巨大人口與國土資源的中國來講,那時的綜合競爭力同現在相比將有顯著提升。
美國政府早就認識到非傳統安全威脅已不再是美國面臨的主要威脅。美國處理國際關係的重點,還得回到傳統國家間關係的範疇中來。只有國家行為體才有可能形成國際社會權力變遷的主體,而這樣的行為體目前主要出現在西太平洋地區。
美國近年提出“重返亞洲”,劍鋒所指清晰。不過美國真要兌現“再平衡”,恐怕力有不逮。上述的諸多矛盾雖然幾乎不會同時爆發,但諸多問題都在暗流湧動,隨時都可能出現重大波動。譬如,去年中東出現的地區動蕩已經延滯了美國對其安全資源的全球性再分配,更不用說美國財政長期嚴重失衡對其再平衡亞太所造成的重大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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